夙凤刚醒,脚搭在了容玉的身上,当腿碰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用脚使坏的蹭了两下。
容玉睁开眼睛,将那只脚给扒开了。
“容玉,这别致得小东西怎么长这么大了?”夙凤带着抹坏笑,低声说道。
五殿下好像记起了什么,蹭的坐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还有一笔陈年旧账没算?”
“”
夙凤的原意是调戏一下容玉,但绝不是让容玉翻旧账,于是,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还早呢。”
“我刚到北平侯府的时候,夙小侯爷扒了我的裤子,在房间中要阉我的时候,说了句什么话?”
夙凤一下没忍住,趴在枕头上,笑了起来。
“看样子,是没忘记,说!”容玉将夙凤给翻了过来,看着那人坏透了的笑容,强势的凑了过去,将夙凤的腿给翻开了,“快说!”
“五五殿下,你这小东西长的可真别致。”夙凤笑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很好。”容玉将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然后……
就是一顿嗯嗯啊啊的光打雷不下雨的教训。
“五哥,听闻昨日三王兄秘密进了宫。”容玉的车轿刚到,下了车轿,就看见了容淳朝着他走了过来。
“既是秘密进宫,六弟是怎么知道的?”容玉回答的滴水不露,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五哥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