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樾走后,夙凤坐在了桌子边上,思绪重重,如果容戚这次进宫真的是要立储的话,这可能就开始你死我活的争夺了。
容戚和容上水火不容不说,和六殿下容淳关系也并不好,更别说是容玉了。
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承元帝会不知道吗?把最看重的一个儿子,选在这个时候立储,他想干什么?
这是想用容戚这块肉,做一个他们兄弟厮杀的活靶子?
夙凤有些猜不透那个皇权掌控者是怎么想的,现在再怎么样都不是立储的最佳时机,容戚即使立了储,也没有实权,这就无异于一只猫穿上了虎皮却没有老虎的凶悍是一样的。
听着外面的敲更声,夙凤才缓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吹灭了烛灯,上了床。
才刚脱下衣服不久,就听见了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阿凤。”接着传来容玉低沉的声音。
“等会。”夙凤叹了口气,这个祖宗可真会挑时间。
一路不是碰这里就是撞那里,摸着摸着一头撞在了门上。
“”容玉顿时开始后悔了,他就不该这么晚过来的。
“你不是说你不过来了吗?”夙凤好一会,才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将门给打开了。
容玉进来,将门给关上,干脆将夙半瞎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我在想,要是我夺位没成功,那少了一晚和你同床的时间,多亏。”容玉脱了外衣,躺在可夙凤的身边。
“不会的,至少,容戚是没命坐上那个位子的。”夙凤伸手揽着容玉的腰,在他的脸上,小小的亲了一口。
“如果,诏书下来之后,真的是立储的话,阿凤,你出去避几天吧。”容玉的手轻揉了一下夙凤的耳朵,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