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穗被真空包装着,两年过去了看上去依旧充满着生命力。

“你们可以拿着看看,它可结实着呢。”

阮明初小心翼翼地接过彩穗,精神力深入基因层面。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居然没有一条组合时间超过一秒的dna链,永远处在不停的变换中,难怪无法量产。

他将彩穗放到牧喻手中,让牧喻和他一起观看这奇妙的世界。

两人脸上露出的惊讶和欢喜之情很大程度地满足了任蒙,瞧,外来的精英都在为他的成绩感到惊叹呢。

读懂儿子的想法,任小风翻了个白眼,屁,人家明明是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该骄傲的咕德星。

父子俩默契的很,任蒙一看任小风的白眼也瞬间get到了他的潜在含义,顿时间,又一轮争吵开始了。

不过是无声的争吵,局限于各种各样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嘴巴和声带暂时退出了战场。

将彩穗还给任蒙,阮明初说:“你真厉害。”

任蒙“哈哈”大笑起来,和任老爷子的笑声格外相像。

今夜陪伴阮明初入眠的是各种口味的青螺和美味的彩穗酒,以及任蒙和任老爷子爽朗开怀的笑声。

次日一大早,任家的院子就热闹起来了。住在附近的、任蒙的同学朋友们都来找他了,是来帮忙做青宴的嘞。

青宴会招待很多人,菜品量大丰富,仅靠一家人做起来很吃力的。

所以附近的习俗就是哪家做宴,小孩子们就去帮忙。住的临近,无论年龄,大家都友好的很。

或许在学校会闹些小矛盾,但大穗人绝对不把矛盾带回家,就像家里的矛盾绝对不过夜一样。

任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指挥,孩子们占领了厨房和院子,阮明初和牧喻都没有能帮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