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初一边穿衣一边回味,一边还在想牧喻人去哪儿了。

机甲的屋子就这么小,一览无余, 卫生间里也没人。

将内衬的最顶上的扣子也系上, 所有的旖旎热烈都被掩盖, 阮明初穿上外套走出了机甲。

刚刚亲密结合过, 牧喻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散发着阮明初的信息素味儿, 阮明初顺着味儿找过去, 就见牧喻正在挖坑。

而牧喻的脚边是一坨被【分解】技能处理过的东西, 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一想就能猜到。

还能是什么?

阮明初走过去,这次没想吓牧喻就把牧喻吓了一跳。

牧喻瞪了他一眼, 脚却偷偷地把那一坨东西踢进了坑里,小幅度地往上埋土。

阮明初吃吃笑了起来。

牧喻红着脸瞪他, 恼羞成怒, “笑什么笑!”

阮明初憋住了笑声却止不住笑意, “鱼鱼, 坦诚面对真实的自己也是一种修行。”

“呵, ”牧喻索性直接用铲子埋起了土, 埋完还要狠狠地踩上几脚,把铲子丢到阮明初脚边,扬长而去。

身后是阮明初的爆笑声。

阮明初把铲子捡起来,慢悠悠地跟在牧喻后面。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计生用品早被玩出了花样,不再是原来那种单纯的作用,比专门的情趣用品还刺激。

牧小鱼好像比较喜欢草莓型(草莓外衣、草莓味)那样儿的,等有时间再去买一些。

下午三点,阮明初将年轻人们叫了起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散发着不愉快,和愉悦哼小调儿的阮明初形成鲜明对比。

扫视了大家一眼,阮明初让阮星一来主持重新抽签并派发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