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受过的伤如吃饭喝水一般频繁,牧喻要么等着伤口自己痊愈,要么喷点医疗喷雾,再严重点就去医疗舱里躺一趟,还从来没有过蹭破个皮就有这么隆重的待遇的。

瞧那药水就有七八瓶,不会都要抹吧?

牧喻不自在地动了下尾巴,被阮明初及时摁住:“别动。”

阮明初的眼睛一直盯着被蹭掉的鳞片处,没注意到他摁住了哪儿。

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牧喻的小腹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更有棉签轻柔的擦拭,有几块鳞片悄悄被顶起,牧喻捂住了自己脸,只希望不被阮明初发现。

满腔担忧和惆怅的阮明初真的没有发现,牧喻心里却升起一丢丢的失望。

躺在地上的蛇姐慢慢修复着自己的伤口,一能爬起来就张开大嘴弹出毒牙朝着阮明初的肩膀咬去。

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太小瞧她了,居然敢把后背露出来。

巨大的嘴巴已经在阮明初的肩上,蛇姐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狠狠地咬合。

“咯嘣——”

蛇姐捂着自己的嘴满地打滚儿,而她的牙齿也碎成了n瓣儿,掉落在地上。

牧喻怜悯地看着蛇姐,真没有自知之明,阮明初是她偷袭的起的?

甚至阮明初本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等给牧喻的尾巴上完腰,裹木乃伊一样把尾巴用纱布全部裹起来。

阮明初拍了拍鱼屁股:“这几天不要下水了。”

就算知道阮明初是担心他,牧喻也只想翻个白眼,这也太过了吧,到底是想惩罚他还是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