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正要炫耀他这块黑虎皮,就听到阮明初对牧喻说:“这是第二个,偷猎国家保护动物。”
疤哥闪过一个激灵,忙澄清:“不、不是我偷猎的,是我从上一任老大那里继承过来的。”
阮明初“嗯”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捉摸不透的态度让疤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之后行事更是小心谨慎。
坐在台中央往下看,所有地方尽收眼底,有种尽在掌握的错觉。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往高处爬,这种没顶的满足感让他们疯狂。
这椅子挺大的,阮明初有心让牧喻和自己坐一起,却见牧喻早已坐到了他左手边,金宝贝爬到了右手边的椅子。
阮明初:行叭,再有下次他一定早点开口。
疤哥见阮明初左右两侧的位子都被占据,当即也不坐了,直接站到阮明初身后左侧,挺起胸膛,拉满服务意识。
涂声也不甘示弱,跑到阮明初身后右侧,和疤哥比谁的胸挺的更高。
如果今天之前有人告诉涂声,他会跟疤哥竞争,还想着爬到疤哥头上,涂声一定撕烂他的嘴,让他别害自己。
世事难料啊,他一个小喽啰都能跟前老大站一块。
疤哥说了三分钟就绝对不会超过三分钟,阮明初看着终端上的数字跳到零时,最后一个人关上了进来的门。
令行禁止,很难相信他会在一个底层星盗团里看到。
阮明初的精神力铺展开来,看过每一个人。
“安静,”疤哥说道。
他的音量不大,却让所有人都闭上嘴,站直身子夹好腿,包括旁边的涂声。
疤哥谄媚的笑着,“大哥,您看,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