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敌对者的宫殿,这里可不是一个适合度过易感期的地方。
但易感期可不会考虑主体的情况,说来就来,格外不讲道理。
阮明初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忽然身体一紧,牧喻已经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小声的呢喃被听的一清二楚,牧喻在说:“想要。”
想要什么?
阮明初心里想着,嘴上也问了出来。
牧喻把脸埋在阮明初的肩窝,发出闷闷的声音:“想要你的信息素,想要你。”
这可不是一个害羞的木小鱼能说出来的话,易感期放大了他的渴望,阮明初突然觉得易感期也不错,当然是在让牧小喻不难受的前提下。
虽然很高兴牧喻喜欢自己的信息素,但一想到自己信息素里的激发□□的物质,阮明初就头疼。
这要是放出来不是火上浇油?
但牧喻一直念叨着要,阮明初也不舍得不满足他。
两小股非常细弱的信息素被释放出来,分别落入牧喻的鼻腔和他颈后的腺体。
牧喻发出舒服而细碎的哼声。
阮明初松了口气,他的信息素能安抚到牧喻就好,看来小剂量并不会引发什么邪恶的后果。
阮明初一手揽住牧喻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脚底离地。
保持着这种姿势,两人两兔回了寝殿。
精神力还在持续干扰着摄像头和窃听器,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到。
牧喻的身上灰扑扑的,应该是在井里沾的灰。
阮明初把他带到浴室,但牧喻却像软了手脚一般,离不开阮明初的身子,非得抱着才行。
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瞪了眼蠢蠢欲动阮小初,阮明初单手抱着牧喻,单手拧开浴缸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