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头给可然数这里的不好,但由内而外散发着对这里的欢喜和归属感。

一连好几天,可然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种梦想的天堂真的是真实存在吗?!

忽然一颗皮球砸到了附近的水面上,掀起一阵浪花,砸了可然满脸。

可然抬头望去,那个全身涂满彩漆的斑斓冲他喊:“发什么愣啊可乐鱼,来一起玩球啊。”

可然捞起球扔了回去,笑骂:“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是可乐!”

“略略略,斑斓想喝可乐。”

像高步贵这种人,平时依仗着权势不把这个那个放在眼里,傲的不行。等到栽在别人手里,有生命危险了,立马就怂成了北美负鼠。

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也主动说,力图把能拉下水的都拉下来。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阮明初都快气笑了,合着都快没干净的人了。

这个庞大的帝国到底腐朽到了什么地步,一直不敢想的阮明初今天算是得到了个模糊的答案。

他的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不出意料,阮明初的父皇拒绝了他交谈的请求,不过给了阮明初一句话,让他不用忧心,不用插手。

不用忧心什么?阮明初直觉是这帝国。

虽然父子俩相处很少,但阮明初打心眼儿里信任他的父皇。

阮明初把原来的打算删掉,换成了继续按兵不动,遵从他父皇的指示,不到必要时刻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