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下去,用不了半年他就能给他肩上的星星找个伴儿。
阮明初“呵”了一声,不理他,打开别墅的门走了进去。
“咋滴咋滴?”容知鸣在他左右两边乱窜,“这是心情不好啊?谁惹我们殿下生气了,老容我去把他们骨灰扬喽。”
阮明初皱眉:“闭嘴。”
“去厨房洗两双筷子。”阮明初支使起人来格外顺手。
“哎,”容知鸣做作地叹了口长气,“巴巴儿给你带来好酒好菜,不仅要受你冷脸,还要给你洗筷子。”
“不愿意就滚。”阮明初没心情和容知鸣这没脸没皮地瞎扯。
“得得得,您是祖宗,伺候您是孙子我应该的。”看出阮明初是真的心情不好,容小鸣格外的能屈能伸。
容知鸣不仅洗了两双筷子,还洗了两个盘子、两个酒杯。
他殷勤地把盘子、筷子摆好,给人倒上酒,“尝尝,就这点玩意儿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呢。”
阮明初端起酒杯一口闷。
辛辣烧过嗓子,蔓延至胃里。
他向来不喜欢酒这东西,百害无利还难喝。
但此刻却一杯一杯地灌下去。
豪放的令容知鸣心惊胆战。
但看着阮明初酡红的脸蛋和略显迷离的湿润双眸,容知鸣咽了口唾沫,不仅没阻止,自己也豪饮起来。
为了不让用自己大半个月工资买的好酒都让阮明初给糟蹋了,容知鸣甚至比阮明初喝的还猛。
然后他低估了酒的度数,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没几杯就醉的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