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喻这个人只崇尚实力,至于性别倒是无所谓,不会像大多数的alpha认为oga只是alpha的附庸。

又一次,牧喻完美错过探知阮明初真实性别的机会。

阮明初醒来时满眼都是白,鼻子里的消毒水味道让他确定这是医院。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起昏迷前他都干了啥,阮明初不禁双目发空。

牧喻不会因此生气,然后不给他信息素吧?

上次那管都见底了!

该死的信息素,这可都是你自己作的,嘴馋了吃不上可别怪他!

床头柜上插着瓶花,阮明初随手揪过来数花瓣。

“生气、不生气、生气……”

“生气、生气、不生气。”

“很好,牧喻不会生气的!”

等牧喻来到病房,花瓶里的花已经被薅秃了,花瓣都在垃圾桶里哭泣。

牧喻嘴角抽了抽,走过去问:“你有什么不适吗?”

阮明初瞬间红了眼睛:“脖子疼。”

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可千万别生气。

“啊这,”牧喻有些不知所措,“我给你叫医生——”

“不用不用,”阮明初阻止牧喻摁铃,“没什么大事,过一阵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