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果快的话,明天就走了。”
“嗯?不多玩一段时间?”狐隐想着江慎在天寒地冻中跪的那几个时辰,难道就为了上来住一宿?
“你没听见他刚才的话?他要我明天早上告诉他,木枝是谁,不然就提着你的脑袋去见他。”
狐隐:“···”
他本来看着江慎上山的时候,对自己那防备的眼神,想逗一逗江慎,结果,这也太不经逗了吧?
“不知道我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你试试。”闻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狐隐伸手拍了拍门,“江慎,我其实就和你闹着玩的,你别介意,其实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相处的,我也没有半夜找他喝过酒。”
里面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门上。
狐隐连忙退后了两步,错愕地看着闻错,“你不是说没事么?!”
“我是说让你试试,不是说没事。”
闻错看了眼门,仿若能透过门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江慎一样,神情温柔的有些过分。
“···那我明天把那剩下的藕炒了,让他消消气?”
一提起藕,闻错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因为顾沉阳吃了藕,朱雀跟他在他旁边那个房间闹出的动静,手在手心抓了一下,“可以。”
江慎会不会消气他不知道。
但是他会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