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都没怪过你啊,不论是以前的夏礼哥哥,还是现在的夏礼哥哥,我们都是一家人。”粟乐长大了,被封印在常年阴暗的地方很多年之后,他看淡了很多,看淡了生死。
他摸了摸夏礼的头,一如当年,在函蜀那个小院子里,夏礼安慰他一样。
夏礼伸手将人给抱进了怀里,痛哭出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粟乐还是走了,夏礼却没有将他留下来的理由,眼睁睁的看着他御剑离开。
他知道粟乐去了哪里,他去找闻错了。
因为江慎需要他去找闻错。
想着自己亲手将江慎置于险地,夏礼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自己。
而他的立场,也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夏礼苦笑,原来,能左右他想法的,从来就不是天下大义,而只要有一个粟乐就行了。
他怎么能忍心粟乐一个人去走那阴暗的独木桥。
“宗···宗主,这是江慎临走前,扔在柴房的东西。”
夏礼转身,看着身后弟子拿着的那带着血的布条,接了过来。
:从扶长青身上找线索,只要找到那个将他扔在这里的人就可,别来找我。
上面血迹斑斑,这是江慎用血给他留下的纸条。
夏礼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将那布条给放进了怀里。
“扶长青放哪了?”
“还在原来那个地方,没有人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