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江慎,是不清醒的。

闻错蹙眉师徒将江慎给喊醒。

“···血。”江慎手都在颤抖,抓着闻错的手,百思不得其解的咬着,一点点,总觉得渴死了,而闻错手上得那点血珠子一点都不解渴。

“要喝血吗?你等我一会。”闻错想都没想,江慎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江慎又猛地摇头,那不愿意伤害小徒弟违背自己的初衷的想法在自己脑海里根深蒂固着,如果,他也需要闻错用心头血供着的话,那他把子母蛊给转移到自己身上来,有什么用?

随后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闻错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要心头血么?”闻错看着江慎那隐忍痛哭的样子,有些心疼。

江慎没作声,不敢作声,他怕他一张嘴,就会说出与自己想法相悖的声音。

刚刚那点血就像饮鸠止渴一样,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体内的母蛊更加的兴奋了。

“唔···”

见江慎这样子,闻错已经可以肯定,必须得用心头血才能止住江慎得痛苦。

闻错解开了一些衣服,匕首没进了他的满是狰狞伤口的胸膛,江慎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这是什么?一个饿了特别久的人,看到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一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最后似是再也忍不住,终于沉沦了一样。

“师尊,你别···我去给你拿个碗。”闻错看着就贴上来江慎,他一把环住江慎腰,想固定他,让他别乱动。

闻错感觉自己心口的位置又疼又痒,耳朵根都红透了,等江慎喝完躺在旁边睡了之后,他才开始调息灵力,胸口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

看着江慎那舒展开来的眉头,闻错在江慎的包袱中找出了两件衣服,有些别扭的吹灭了烛灯,给江慎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换了下来,连带着被单什么的,也找店小二重新要了一套,都给江慎换的干干净净的。

等他忙完之后,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