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错走进了房间,心绪重重的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那闭口不言的样子,让江慎真真有种上辈子的闻错的感觉。
江慎一把揪过朱雀,阴鸷的问道:“说吧,你又怎么惹他不开心了?”
作为一个纯看戏还帮了一下闻错的路鸟,朱雀此时觉得特别无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他娘的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把他给哄好,现在又成这样子了,朱雀,我看你是好好的神兽不想当,想当烤鸟是吧?”
朱雀挣扎了一下,可惜江慎力气大的吓人,紧紧拽着它,它又不敢动手,委屈巴巴的朝着房间吼了一句:“闻错!我刚才可是帮了你!你能不能管管你师尊这个莽夫?”
“嘶——”
江慎一拳打了过去,“本来,好好解释,说是误会一场,我还会放过你,倾本佳鸟,就是嘴太贱。”
“……到底谁更贱?”朱雀咬牙切齿道。
江慎看着坐在桌子边上发呆的小崽子,搂着朱雀的肩膀,特无奈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让我跟别人说。”
江慎戳了戳朱雀的胸膛,笑眯眯道:“老兄,咱两一家人,我不是别人。”
“不行,我发誓了,说出去我就该天打雷劈了。”
江慎:“……”
江慎灵力一动,自己的佩剑就应召而出,他拿着剑,放在手上掂了掂。
“大概是太久没让你见过血了,所以某些鸟都忘了我应该是何等的丧心病狂的了。”
明明江慎是在跟他的剑叙旧,但是朱雀听着他的话后,感觉脖子一阵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