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他突然很怀疑,阿松能不能给姜简把衣服洗干净。
“水……”
姜简沿着水滴的痕迹走过去,停在院门口,忽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陈彦东死前的模样浮现在他脑海。
“哥。”他轻声唤道。
钟洵顿了一下:“怎么了?”
“我当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只需要回答陈彦东的身份和死亡时间。可为什么,不问我作案手法和凶手?”
钟洵手指朝上指了指:“问节目组,别问我。”
姜简颔首:“所以,既然我的测试是关于这次节目的线索,那是不是意味着凶手可能就在青峦村?”
“不是没有可能。”
钟洵认命地靠在院中圈椅上,陪姜简开启了法治节目的模式,他好整以暇地看他:“你知道陈彦东是怎么死的吗?”
距离测试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可酒店的每一处角落都像是烙印在姜简脑海。
“没有尸检和化验结果,我不能确定。但陈彦东颈部有水平状闭锁勒痕,很有可能是勒颈致死。”
陈彦东的死相很不平静,身上和屋内挣扎抵抗的痕迹明显,他几乎是醒来就排除了自杀的可能。
钟洵眼里盛满笑意。
此时的姜简,和他在屏幕里那个冷静又犯困的男人重叠在了一起。
除去睡觉时间,他前后专注在环境的精力绝对不超过十五分钟,却浑身散发着不曾遗漏任何信息的自信。
“凶器呢?”
“感觉像是毛巾或者浴巾这类东西,答案或许只有痕检科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