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过去?”陈夕清走到姜简身侧,“沿着索道溜过去?”
卜蒙拽着她的衣角,小步小步往前挪:“徒手?没进村就要面临死亡威胁?果然我今天早晨算的那卦暗示我有血光之灾不是没道理的。”
姜简偏过头:“没坐过缆车?不至于徒手。”
他指了指峡谷对面:“载人的工具应该在对岸,可能要等人来接。或者你们谁有青峦村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打个电话吧。”
郝刚吞了吞口水:“那个,你是第一次进节目,可能不知道,我们全程是没有通讯设备的。”
“不止没有通讯设备,连节目组都联系不上。”卜蒙看了一眼陈夕清,“用夕夕的话说……”
“只要节目开始,就没有人管我们的死活。”
太阳日渐毒辣,转过山头来到他们面前。
没有水,没有食物,五个人缩在岩壁下方遮阳避暑,捱着难熬又漫长的时间。
陈夕清和卜蒙靠在一起说着姐妹间的话题。郝刚从山崖上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勾着背挪到姜简身旁。
这个在新人测试中表现不俗的男人此刻靠在身后的崖壁,闭目小憩。
睫羽在他眼下投了一片阴翳,原本就病态的脸色在小半天饥渴交加之下更显苍白。相衬之下,干燥的双唇红得有些不正常。
那件不合身的黑色长风衣被他脱下,挂在小臂上,黑色衬衣服服帖帖,领口微敞,能看见薄汗微微渗出。
“怎么了?”姜简睁开一只眼,淡漠无比。
郝刚移开视线说:“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