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可不相信格拉帕绕这么一大圈子,甚至利用上了警方的人,就是为了找理由向托马斯·辛多拉多要那么一些钱。

“……”格拉帕被琴酒反问得脸上一僵,却在琴酒的注视之下只得妥协, “好吧好吧,好心情都被你破坏掉了, 那我说实话了,”

收敛了夸张的表情,格拉帕抬头看着琴酒轻轻笑了笑,认真地道,“因为我忌妒泽田弘树,”

“我讨厌他。”

……

琴酒眯了下眼,确定了这次格拉帕的理由是真心的,于是吐出口烟评价道,“笑得真恶心。”

“没办法嘛,”格拉帕抬手摸了摸空无一物的脖颈,“我的choker比别人的宽,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笑容。”

掐掉烟,琴酒伸手拎起格拉帕、甩上肩膀扛走,并且下达了惩罚的命令,“三天禁闭,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虽然格拉帕这次行动有些出格,但也就像是格拉帕所说那样——他帮了托马斯·辛多拉一个大忙,辛多拉欠组织一个“人情”,而这个“人情”又能给组织换来不少好处。

三天的禁闭足够给格拉帕一个适度的惩罚……

所以说,由此可见格拉帕到底能有多烦人,除了监护权——虽然除了牵制一下格拉帕和琴酒的关系之外、并没什么用——还在贝尔摩德手里,那位先生现在算是把格拉帕彻底交给琴酒,随他处理了。

“呃,我的胃,”被琴酒肩膀顶得胃疼的格拉帕脸色一变,“琴酒、我要吐了……”

“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我就找条河把你扔下去。”

——

[前辈,我这边已经安全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要怕,我马上就去找你……]

看着手里加装了变声器的耳麦,又听着那边诸伏景光不断传来的、着急又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远处监控室里的左文字江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