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埋在诸伏景光怀里看不清表情的格拉帕、没回答诸伏景光,反而问了个奇怪的问题,“虽然我双手现在用不上力,但你知道我还可以咬破你的喉管吗?”
“我知道。”诸伏景光如此回答。
格拉帕沉默了一会,平静地道,“诸伏景光,别人老是叫我疯子,但我觉得……”
“其实你也挺疯的。”
“那我们就一起去看医生。”诸伏景光确定格拉帕做好准备后,仿佛刚刚只是随便一说,抱好格拉帕走向楼梯、继续道,“我先送你去卧室休息,做好饭再叫你。”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吃饭……或者什么时候去看医生。
诸伏景光不知道格拉帕问的是哪一个,只能回答,“最迟,天亮之后。”
现在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如果格拉帕很疲惫的话,那就天亮了吃早饭;如果可以的话,等一切黑暗过去,他会带着格拉帕去治病。
格拉帕固执的声音道:“不会天亮。”
“天都会亮,这是必然的。”诸伏景光假装听不出格拉帕的言外之意,轻声说着,“不信的话,明天我带你去看日出。”
“日出了也会落下,天从一开始而言,依旧是……”黑的
“前辈,”诸伏景光拦住了格拉帕的话头,笑了笑,“我们一定要聊得这么有哲学性吗,听起来太深奥了。”
“疯子不都是这样吗,抱着别人无法理解的思想独自清醒。”格拉帕反问回来,随后神经质的语气一变,遗憾地宣布,“诸伏景光同学,很不幸的通知你,你的‘疯子资格考试’不及格。”
“还请下次努力吧!”
“啊,真遗憾。”诸伏景光跟上格拉帕的跳跃式思维,在[g]一路开灯开门的帮助下,到了卧室,“那格拉帕老师,我可以申请补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