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了格拉帕不老实摆弄他头发的手腕,“脉搏变弱、呼吸频率变慢,瞳孔收缩不正常……”

“把好像两个字去掉,”说着,琴酒冷冷瞥了一眼格拉帕苍白的面色,“现在,安静睡觉。”

“睡不着我可以帮你。”

格拉帕识趣地调低座椅,从后座的杂物箱里拽出小毯子,给自己乖乖盖好、准备休息——他并不想知道琴酒准备怎么“帮”他入眠。

——

火焰还在自故自地燃烧着,不会为谁的想法和计划而停止或加速,所以有些事就要抓住时机,一旦错过,安室透也不知道下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会什么时候再来。

“……零,你这是什么意思?”诸伏景光皱眉,零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知道你在瞒着我什么,不用再装了,”安室透看向自己的幼驯染,直言道,“现在这就是一个假死的好机会,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事项,只要你同意现在撤离组织,”

“后面的一切你都不用担心。”

“不是、等等,”诸伏景光心脏快速跳动了两下,试图做最后的挽救,“你知道什么了?”

“是不是格拉帕又和你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了,现在也还没到撤退的时……”

“景光,”降谷零打断了诸伏景光,“你还是老样子,表面上看你是我们几个人里最老实的……”

“可实际上,你总是喜欢一个人瞒着大家搞事情,怕连累到其他人,”降谷零回忆起过去、笑了笑,拍了下手上的灰尘,“但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