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来的手/枪在安室透手中漂亮的转了个圈握住,一边膝盖狠狠地跪压在劫匪胸前, 伸手……“砰!”

一枚子弹擦着劫匪头发射入地板之中。

“您还好吗,”安室透扯掉劫匪的防毒面具, 露出劫匪惨白惊恐的脸, 微笑体贴地问着,“您不会被一个胆小鬼吓尿了吧?”

安室透膝盖向下用力, 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从劫匪的胸口传递到大脑……

“啊!!!”

劫匪痛苦的声音瞬间让整个大厅死寂下来, 连之前控制不住的咳嗽声都消失了。

“啧, ”安室透用枪托把哀嚎的劫匪敲晕,目光移向了一则同样被他放倒、刚爬起来的另一名劫匪身上,“他太吵了, 我想您不会和他一样吧?”

看了看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同伙,又看了看微笑的冒着黑气、比劫匪还劫匪的“人质”,劫匪果断选择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安室透:……?

“行了, 你下手太过了。”松田阵平嫌弃地拍拍手,顺便又踹了一脚被他叠在一起、打晕了的劫匪们, “危险的枪支先收起来……”

贝尔摩德也捡起身边的枪, 走过来简单检查了一下可怜的劫匪——初步判断肋骨骨折,头上的打击伤也不轻。

在注意到这个小可怜就是先前拿枪抵着波本头的那家伙后, 贝尔摩德有理由怀疑,波本多少是带了点私人情绪在里面。

“我还以为会有多难解决,”安室透耸了下肩,把枪递给松田阵平。

果然还是在组织里待得久了, 高估了这些业余劫匪的水平,毕竟格拉帕、琴酒那一类的人物不是到处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