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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离开不到十分钟的赤井秀一、冷冷地看着又一次被割开的束缚绳和空荡荡的病床。
“対、対不起先生!”无辜被打晕的小护士害怕地不停颤抖,“我、我……”
“……和你没关系。”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你和他在一个屋子里。”
作为fbi中的王牌,赤井秀一也有自己的高傲。只是看住一个普通人算什么挑战,现在这种难度的任务,才有意思。
赤井秀一上前摸了摸还带着体温余热的床铺,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冷笑,“不用担心,我马上把他抓回来。”
接下来,在等待到问诊预约时间的这个下午,赤井秀一切身体会到了这个人的难缠程度,和琴酒布置任务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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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停在一间半开的病房门口,轻轻推开门,熟练地抬手接住将要泼下来的水盆,避开地上横七竖八拉着的透明丝线。
“玩够了没有。”
一路顺着蛛丝马迹找过来的赤井秀一掀了掀眼皮,看向坐在窗户边上的病号。
“哇……他动作好快。”
刚摘美瞳、露出那双异色瞳孔的格拉帕歪歪头,看了眼手里还没来得及绑好的绳子,“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办?”
【啊,这个……】鸢色眼睛的半透明老师敲了敲手心,一脸无奈,【这就没办法了,不如问问他要不要一起殉情?】
“……老师,我不想和一个男人殉情。”格拉帕一脸嫌弃,把绳子顺手一丢。
赤井秀一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周……是在自言自语?先把人拿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