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紧张万分雪莉脸有些发白——这段时间琴酒给她的精神压力很大——终于还是受不住在这种压制下猛得站起。

“嗯?这位小女孩是……”格拉帕一开口,压迫感顿无。

格拉帕莫名其妙地看着站起身的小女孩——对于已经成年的他而言,十四岁的雪莉可不就是个小女孩。

格拉帕可没有个别老师一心n用的能力,他现在的脑子还停留在怎么从松田阵平那——别管用什么方式——搞到那部老师需要的手机。

琴酒没回答格拉帕,再次拉枪上膛转移了枪口冲向格拉帕。这次里面填上了子弹。

“怎么来得这么晚。”

这拿枪指人的怪毛病,看样子琴酒是治不好了。

“我顺路去做了个笔录。”

格拉帕一点都不心虚地把特意绕了一圈的路叫作顺路,也没说他用得还是黑泽阵的同音、黑泽银这个名字。

反正琴酒早都放弃明面上的身份了,也不会在意他一个假名啦,再说看见琴酒的“名字”出现在警方的档案袋里不也是很有趣的吗?

“……”盯了格拉帕好一阵的琴酒终于收好爱枪,没有准备要浪费一枚子弹,点上烟,“雪莉和格拉帕有些私事要处理。”

雪莉?私事?

安室透默默记在心里,和诸伏景光都没有再说什么,默契地退了出去,顺带关好了门。

虽然说组织对其成员并没有很严谨的等级划分。主要分为对组织没有了解、被威胁或诱惑为所谓不明势力工作的外围人员,对组织有浅面了解、负责基础运作的基层人员,和代号成员三类。并且理论上,代号成员应该都属于同一等级的……但不会有人真得以为琴酒和伏特加会是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