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精神病也不是他可以犯罪的理由,格拉帕是一名危险的罪犯,这点你不要忘了。”诸伏景光能看出来的情报,安室透自然也能,更何况格拉帕完会没有要瞒着的意思。安室透生怕他那过于善良的好友会因为格拉帕的病情而生出同情之心。
毕竟大部心理方面的疾病,都来源自一个悲惨的童年。
“我有分寸。”诸伏景光摊手,算了下格拉帕大概排队要用的时长,快迅道,“他今天是真得打算出来玩的,就别想那么多了,你那边工作也不轻松吧。”
“还好……”安室透配合的转移话题,“我这倒是缺个出外勤的搭档,毕竟我只是个可怜的情报贩子,苏格兰要过来帮帮我吗?”
“如果我有空的话。”
“不,你没空。”刚买完票回来的格拉帕就听见了某只金毛要拐他家的猫的恶劣发言,心情十分不爽,“和你说过了,离这只不怀好意的金毛远点,身上别粘上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知道“不干净的东西”是在指窃听器一类的装置,但格拉帕这个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担心自家的猫猫和外面的金毛玩,会染上跳蚤的感觉?
“那您多虑了,毕竟正常人不是都有监视控制别人社交的那种恶习。”金、不是,安室透保持微笑,“另外,我是金发真是抱歉了呢。”
“既然知道抱歉,那考不考虑直接剪掉?”
“呵呵,当然是……不考虑。”
火药味悄悄散开,诸伏景光揉了揉额角,“票买好了吗,我们先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