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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你还好吗?”第二天和诸伏景光汇合的安室透看着好友眼下厚重的黑眼圈,担忧地问道。
“我很好,就是昨晚和前辈聊得有点晚。”诸伏景光也注意到了安室透因为肤色问题,不是很明显的眼圈,“你也没睡好?”
“对了,酒吧的事处理怎么样了。”顾忌着可能存在的窃听器,诸伏景光状似无意地问着。
安室透耸耸肩,随口回答:“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黑丨帮而已,已经处理完了。”
是的,处理完了。只是在他们接受封闭式卧底培训的时候,错过了好友刚毕业不久就牺牲了的消息而已。
……而已
他没有说昨日松田阵平不要命的混进地下酒吧只是为了追查近几年里炸|弹的流通来源,没有说他昨夜一宿未睡在调查两年前已经淡化在民众眼中的爆炸案,也没有说他们失去了一位好友同期。
安室透不打算告诉诸伏景光有关松田和萩原的事,或者是暂时不打算。安室、不,降谷零了解他的幼驯染,现在不管是被调到格拉帕手下做事、还是琴酒这个看住格拉帕的任务,都不适合情绪心态受到影响的诸伏景光来做。
至少要等看管格拉帕的任务结束之后,到时候就算被知道实情的好友痛打一顿也没什么……
“格拉帕呢?”安室透问。
“他在里面。”诸伏景光让开禁闭室的门口,“我还有事要问下琴酒,你先进去吧。”
……
“我说了不要让无关的人进我的实验室!”茶色短发的女孩发怒地冲管理人员道,“这点小事还要我说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