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诸伏景光没有意外格拉帕知道他和降谷零的关系,既然格拉帕能查到他的真名,其他的自然也不难。“不过你好像很排斥波本,我记得他眼睛的颜色也很少见……”

“他眼睛我的确是心动过……”

格拉帕觉得这几天太放松了,诸伏景光都敢明着套他话了,看来还是得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没有带着琴酒把我抓到禁闭室,还报废了我最喜欢的安全屋的话。”格拉帕抱怨着一边慢慢收紧环着诸伏景光脖子的胳膊,“我讨厌他,那么好看的眼睛我一想到是他的就兴趣全无。”

“咳咳……那,”逐渐加重的窒息感让诸伏景光艰难地回应着,“…咳真是太……太好了…”

又开始犯病了……但格拉帕讨厌零的话,目前零就是安全的。诸伏景光用自身作证,被格拉帕喜欢才是大|麻烦。

诸伏景光这样想着却没有反抗任由格拉帕发疯,眼前嗡嗡地发黑,终于撑不住一脚半跪在地上。

“别担心,我钟意得还是你。虽然你的颜色没波本那么少见,”格拉帕看似好心地安慰着诸伏景光,侧头专注着看着诸伏景光开始溃散的瞳孔,“但我更喜欢你眼里的痛苦。”

“那个男人把自己分得太开了,没意思。”格拉帕终于松手,满意地蹭了蹭诸伏景光的脖子,找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趴好,“虽然保险起见,我把你们两个的身份都又加密了一遍,”

“但如果苏格兰吃醋的话,把你单独摘出去,再弄死他也不是不行。”

“咳……不,不用了。”诸伏景光缓了缓,仍牢牢背着这个神经病,“对了,你刚刚说要出门……”

“啊……差点忘了,我先睡一会儿。”格拉帕闭上眼,“送我去老地方,琴酒那有新任务,你应该也收到通知了。”

“好。”

……

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男人放在后座,今天格拉帕换了一张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娃娃脸,安稳的睡颜,似乎真得对他这位组织的卧底、没有丝毫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