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武器的制作方式,金泽明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
既然会给他安排锻造师这一人设, 那么必定会有他能发挥用处的地方, 就像巫师那样。
带上书籍,金泽明便径直的往前头的铸造铺里去了。
白承离了屋,还是按照昨日那般,回去换了身黑色的夜行衣。但这回他学乖了, 又随身带了一套常服。说实话, 在携带常服之前, 白承还是小小犹豫了一下。
他揪出腰上好像沉眠过去的月光藤钟齐,企图通过它与邪神钟齐获得联系。
最好就是能让邪神钟齐少点毛手毛脚的举动, 再不然就别开现场直播。白承好歹是个有极强的社会道德感的成年男性,这种事情太挑战他的心里底线, 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避免。
可是月光藤装死, 应该说月光藤钟齐装死, 除了讨好卖乖似的抱着白承的指尖蹭蹭。
白承无奈,只能先去找女王钟齐再说了。
男朋友切片儿,片和片之间还无法相互联系,真是太离谱了。
再度潜入女王钟齐的内殿,白承首先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猛地一惊,快步跑上床台,在层层禁闭的纱帘后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钟齐。
白承直直抱起钟齐,按耐心中翻涌的怒火和震惊,低声问:“怎么回事?有人伤了你?”
侧着头,钟齐柔软的长发就像倾泻的瀑布从肩头滑落,他半垂着眼,瞳孔涣散,全身无力,唇角挂着丝丝血痕。
叫白承感到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钟齐身上的伤。肩膀,手臂,脖颈,甚至还有脸颊,都留下了细长的抓痕,沁出的鲜血险些将钟齐整个人都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