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蕴却比以往大胆得多,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她的脸侧,两人贴得极近,呼吸相闻。
谢长蕴的手渐渐下滑落在了她的肩头,缓慢而坚定的褪去了她的衣衫。
帐翻红浪,景昭此时才知道自己究竟撩拨的是一个怎样的人,本以为简单就能应付,却没想根本招架不住。
手软腰酸,哼唧半宿,那人却还不肯放过她,让她娇泣连连。
谢长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鲜少有这种冲动,过去不论何种预旺他都能克制,可是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克制,只想看着她,在他身边最真实的反应。
大掌钳住了细嫩的臂腕,谢长蕴在自己的新婚妻子耳侧落下绵密的吻,指尖却抚摸到一抹异样,他顿了顿,眸中有了几分清明,稍稍分离抬眼看去,一抹暗红倏而映入谢长蕴的眼中。
呼吸仿佛在刹那中冻结,谢长蕴神情一滞,又在身下人的哼唧中回过神来,大掌松开了束缚她的手腕,他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抹暗光,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大雨淅淅沥沥,竹屋中一片凌乱,谢长蕴只着一件单衣站在窗前,定定的盯着一个方向,不知站了多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回来。
从月明星稀直到晨光熹微,谢长蕴才酸涩的眨了眨眼,眼中布满了彻夜未眠的血丝,连着容颜仿佛都多了几分憔悴。
又过了一会儿,谢长蕴缓缓低下头,自嘲般的扯了扯唇,随后扶着窗栏一阵猛烈的咳嗽。
他终是醒悟了,原来她也只不过是来偷伞的妖。
只是她比别的妖更聪明,知道只有夺他元阳,才能靠近软骨伞。
“千桑……”
谢长蕴,你听过千桑吗?听说这种花开花时便双生两朵,一朵芳香无比,一朵淡而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