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涵！”杨文卿抓起衣服，扶着墙壁一边朝方才燕景涵所在的位置摸，一边急道。

依旧没人回答。

杨文卿心口一窒，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猜测。

燕景涵先后闻了曼陀罗和极乐草，本来因为他心里没杂念，所以不会有事，可刚才自己让他……

杨文卿觉得自己真是蠢死算了。

就算本来没杂念，帮自己弄了那么久，就算是恶心的杂念，多多少少也会有啊！

便在此时，杨文卿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人，发现燕景涵已经不省人事了，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

他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觉得对不起一个人。

他连忙蹲下，指尖压在燕景涵脉搏上，而后俯身贴在他胸口，听了下心跳。

脉搏杂乱无章，心跳力道异常的大，呼吸也很粗重，浑身发烫。

杨文卿攥了攥拳，一咬牙，直接将手压到了燕景涵小腹靠下的位置。

感受到那吓人的大小和坚硬触感时，杨文卿心一下子揪到了嗓子眼。

他想叫醒燕景涵，可根本叫不醒，但燕景涵的身体越来越烫，杨文卿无奈之下，想学着燕景涵帮自己那样帮他。

可是，根本没用，甚至起了反效果。

杨文卿怀疑是自己手劲太小，犹豫了片刻后，一咬牙，要不试试用口？

之前他看风月话本的时候，见过这个姿势，画里的人是很爽，但不知道真弄起来，会不会确实如此。

然而，刚开始，杨文卿就发现他高估自己能力了。

除了喉咙疼，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还是话本看的少。

眼见燕景涵脉搏越来越失控，杨文卿已经可以预见，燕景涵到底掉进了多浪的温柔乡了。

燕景涵之前明明根本不懂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出现如此带劲到丧心病狂的幻想的？

杨文卿抓着燕景涵的手，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让他变成这样，杨文卿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知道你恶心，但对不住了。”虽然不想这么做，但就当是我还你方才救我的人情。杨文卿说完，解开了衣服……

一个时辰后，他虚脱趴在燕景涵胸口，流血了，他不敢动，动一下伤口都好疼。

但燕景涵呼吸已经正常，身体虽还有些发烫，但已经无碍，随时都会醒来。

杨文卿忍痛下来，帮燕景涵清理好之后，才开始清理自己。

膝盖好疼，都破皮了。

腰也快断了，感觉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一想到燕景涵醒来，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他就开始后怕。

只希望他念在自己豁出命干这个，能多少有点恻隐之心。

杨文卿一边清理一边忐忑，但最后实在是太累，刚清理完，还没来得及躲远，他就趴在燕景涵胸口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再醒来时，身上盖着燕景涵的衣服，他依旧趴在燕景涵胸口。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燕景涵皱了下眉：“醒了？”

杨文卿迷糊嗯了声，下意思抓住燕景涵的手，号了下脉，确认已经一切如常之后，才松了口气。

就在他要松手时，燕景涵突然反手攥住了他：“昨晚你为什么那样？”

杨文卿闻言，脑中浮现出自己坐在那种地方，不停在动的样子，脸瞬间红了，羞耻道：“我只是觉得，皇上帮了我，我理应还回去，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我不会往外说的，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燕景涵攥住他手腕的力道蓦地一紧：“朕帮你弄了足足三次，你让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杨文卿一愣，昨晚不是我受了你三次吗？你一直昏迷，你怎么弄我？

不对。

自己快憋死的时候，他确实帮了自己三次。

可是，自己用那里帮的他，跟他用手帮的自己，这两者明显都是前者更严重，为什么只提后者？

杨文卿突然冒出个念头，试探道：“皇上昨晚帮我弄过之后，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燕景涵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弄完不是就睡了吗？”

他还做了个梦，梦里杨文卿跟他在温泉里做着放荡之事，一开始用手，但他不知足，便改了口，可他依旧不知足，最后足足把杨文卿弄的累趴下，才算完。

他虽然之前也做过有关杨文卿的梦，但从没这么离谱过。

不过，好在是梦。

杨文卿：“……”

所以，这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杨文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肯定会直接杀了自己。

但，自己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对方还不知道，心里多少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