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痛的皱了眉,就和第一次时一样。
果然,连身体都陌生他了。
但很快就不陌生了,反倒是像许久未见面,极其热烈欢迎着。
小狗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摇尾巴,江珃一偏头就对上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脸红透,小声的赶它走。
杨继沉不满的加大力度,“专心点。”
“汪汪!”小狗叫唤。
杨继沉舔了舔上牙,瞥了一眼那只狗,一把抱起江珃往卧室走,砰的一声关上门。
里头传来对话声。
“养的什么破狗,没眼力见。”
“它还小……”
“小个屁,有你这儿小?嗯?”
“杨继沉!”
……
元旦也就三天假,杨继沉在第三天假期的中午走的,估摸着大概晚上七八点到北城的宿舍。
这两三天的光阴嘘的一下飞走了,还真是如同那句话形容的,像梦一样,不真切,短暂。
两人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甚至都没出去逛街,除了在楼下买菜买水果。
第一天看电视做饭做|爱,第二天看电视做饭做|爱,第三天做|爱。
第一天江珃感觉还不错,第二天还行,第三天她就直不起腰了。
江珃上课时怎么坐怎么累,捂着腰扭啊拍啊,徐单说:“这半年的量一下子灌入你体内,你负荷不了啊,叫你男人节制点,关爱女性健康从你我做起,珍爱生命,远离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