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往年要冷不少。
三两步就走到他家门口了,这老宅江珃并不陌生,她从小就长在这儿,小时候调皮经常偷偷留进老宅的院子里玩。
院子用篱笆围着,没有大门,原本杂草丛生的院子现在干干净净,角落里堆着一些电器的纸箱子。
而那扇房屋的大门紧闭着,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停在屋檐下的机车颜色夺目,外壳干净,是被人细心养护的模样。
江珃深吸一口气,敲了三下门。
两分钟过去,没人开门。
又敲了三下,依旧没人开门。
江珃想喊他名字,可什么chen来着……
哪个chen?陈,晨,辰,臣?
江珃很尴尬的站着,突然想起手机里的录音,那天那个人好像叫他名字了。
她找到音频播放。
“操|你妈!杨继沉!操|你妈!”手机里爆发出男人声嘶力竭的声音。
吱——一句操|你妈刚播完,大门开了。
江珃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脚,黑色的棉拖鞋。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尴尬。
杨继沉斜靠在门边上,拿着牙刷在刷,眉梢略略一挑,“你这敲门的方式挺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