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手里的遥控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最平静的语气回答 :“是。”
“那他”
“他不知道,就这样吧,就算告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义的。”
他沉着声说好。
我挂了电话,手里的遥控器被我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墙上,裂了开来。
这是我人生里唯一的污点,也是唯一的噩梦。我极力去忘记极力去释怀,事到如今,我再也没有办法去稀释这这个过去。它被媒体大肆宣扬,我的罪行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剩余的日子里我将永远被贴上这个标签。
第三天的时候,我见到了靳时沉。
他站在我家门口,西装革履的样子格外清冷,下巴上还泛着青灰色的胡渣。
我想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的狼狈半斤八两。
“你来干什么?”
他看着我,强闯了进来,看着茶几上的密密麻麻的烟头质问道:“这就是你说得过得很好?”
我不理会,“我问你来干什么。”
“新闻上说得都是真的?”
“你觉得呢?”
“赵梓夕!”他怒了,一向处事不惊的靳时沉怒了,额头上的青筋明显。
我又抽了根烟,“你激动什么,上次不就知道我和别人睡过了吗,我和席烨同居怎么了,堕胎怎么了,自甘堕落又怎么了。我做什么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对我说教吧。”
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为靳时沉做了所有悲惨女主角应该做的事情,要是搁在校园里发生,那就是一部青春疼痛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