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缪清薇嘴角一勾,咬了一串羊肉,自然道,“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材烈火,分道扬镳。”
“卧槽!我得静静!你信息量太大了,你们都好几年没见了,怎么一见面还聊上床去了。还有什么叫分道扬镳啊,他吃干抹尽就拍拍屁股走了?”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行不行,一夜情你懂不懂?”
“行啊,缪清薇你现在可真行啊,还和前任完起了一夜情。”沈艺灵解决了两个烤翅,抹了抹嘴巴,朝着摊主大喊了句,“老板,来瓶二锅头。”
“沈艺灵,你也行啊,都会喝二锅头了。”
“还不是为了你,不醉不归?瞧你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和那林衍也没下文了。我还记得当初你为他要死要活的,害的我三天两头就往你学校跑就怕你一时想不开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缪清薇淡淡一笑,“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我曾为他要死要活的,像个傻逼。”
“认识你那么多年我真的没见过你为一个男人那样子,想当初贺禹爵把你折磨成那样也没见你颓废得像坨屎。你老实和我说,现在见了林衍你有没有想和他旧情复燃?”
“旧情复燃?”她抽完了最后一口烟,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缓缓道,“如果旧情真的能复燃,那早就在一起了,还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就算我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回来的。他知道他要什么,他知道现实永远是咄咄逼人的,他也知道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是从前那样单纯的感情了。”
沈艺灵勾了勾被风吹荡的发丝,倒了两小杯酒,“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你们当初分开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太多了,我也说不清到底因为什么。不过肯定是我的问题,我那时候太作了,上海小姑娘的一个特点,还有就是通俗点来说就是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