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于是段栖迟在宫里批奏折到半夜,听林渊从宫外赶回来,像他禀告:“皇上,不好了,嵇首辅他出府了!”
段栖迟対于这段対话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在某种画本子上看见过。
段栖迟迷迷糊糊说道:“这么晚了,首辅他回家了吗?”
林渊:“没有,皇上,首辅他在外面玩的正尽兴,还说今夜要晚归,谁也不要打扰他!”
段栖迟冷笑一声,“这是谁干的好事?”
林渊:“听说是大理寺卿赵玄朗。”
与此同时,远在醉花楼看歌姬跳舞的赵玄朗也打了个寒颤。
快要到子时,嵇雪眠还是提前回了府。
小崽崽坐在椅子上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嵇雪眠在这一瞬间,连呼吸都缓慢下来,走过去蹲下来,抬头问他:“宝贝,在想什么?”
小崽崽低头,认认真真地问他:“爹爹,你说,宫里的天也这么好看吗?”
嵇雪眠垂眸,想了想,大概知道了小崽崽的忧虑。
“你觉得它好看就好看,你觉得不好看就不好看,一切都在你的心里,爹爹只盼你好好长大,来日要不要做皇帝,爹爹与父亲都不会勉强你。”
小崽崽可能还没有想到那么深远的问题,他只是担心进了宫就不能时常出门玩了,揪了揪手指,有点纠结,眼眶悄悄红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