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做数的,必须得叫出来,我们得听见才行——”
段栖迟低低骂了一声,狭长的桃花眼漫上红晕,像是要冲出去团灭了这帮不怕死的淫|贼。
嵇雪眠按住了他,红着脸,压低了嗓音,断断续续的,配合着榻头的频率,叫了几声。
听的段栖迟心绪起伏,情难自制,捂住嵇雪眠的嘴,妒意滔天:“别叫了,太好听了。”
嵇雪眠差点笑出声来,“你别这么直白行吗?我还以为你要说,除了你不许旁人听到呢。”
段栖迟被他点破心思,虽然没好意思明说,但他从心底里就是这么想的,恨恨地看着他造孽的嘴唇,咬了一口,不让他再叫。
嵇雪眠听见他浓烈的委屈声音:“本来就是。”
“就我能听。”
“你留着,回去叫给我一个人听。”
嵇雪眠失笑,“那现在要不要出去?我看时间差不多了。”
段栖迟闷闷的,“我有这么久?我怎么觉得我还挺快的?”
嵇雪眠回忆起他把自己折腾的一整宿一整宿不能睡觉,干脆闭眼,不想跟他讨论这种问题:“闭嘴。”
嵇雪眠先推开门出去,一群人面露喜气地迎过来,不入流的夸赞听的嵇雪眠恨不得把脑袋埋地里去,太不堪了。
就连宣沃都一脸茫然失措,不知道怎么看待他的帝师。
嵇雪眠告诉自己,无视宣沃,默念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