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们并不清楚,自从跟了段栖迟每日胡天胡地,嵇雪眠的脸皮不知不觉的厚了不少。

刺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咱们就试试?”

嵇雪眠皱起眉头:“快点,我忙得很。”

刺客全都傻眼了,居然不敢靠近了。

嵇雪眠等的不耐烦,抽出腰间的长银鞭,啪啪甩在地上,激起一片片灰尘。

“你们不来,我就过去找你们。”

人未到,鞭子先到。

这把银鞭是“蜘蛛”的噩梦,也是杀人利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甩到哪个脑袋顶上,哪个就得开个花瞧瞧。

刺客们防不胜防,哪里打得过闻名遐迩的嵇家小公子?

不多时,倒了一地尸体。

嵇雪眠被充斥着鼻腔的血气冲到了喉咙,艰难地咽了咽,最终还是没忍住,干呕了好一阵子。

小崽崽很不满意地踢了踢肚皮,然后可能是觉得踢的疼了点,又轻柔地拱了拱。

嵇雪眠照着他的脚的位置拍了拍:“听话。”

语气不怒自威。

小崽崽可能是怕了,还没出生就开始被爹爹教育做人,变得老老实实地睡在肚子里。

嵇雪眠被他踹的难受,歇了一会儿。

他没有躲在街巷里,而是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在一个说书摊吃着一块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