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随手取了一团绢子掷过去,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该我了。”

嵇雪眠看着上方他锋锐的眼眸里满是动情,就又起了坏心思。

“夫君,你还没说,要称呼我什么?”

“不急,我想起一件事来。”段栖迟翻身下榻。

他从一摞书堆里取出一本,嵇雪眠一看封面,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书。

《春|厢图鉴》。

他沾湿指尖,翻到了一页,摆在嵇雪眠眼前。

“难不难?”

“不、行。”

嵇雪眠脸红,提膝,被他钻了空子,一条腿抵在他膝盖之间。

他的腿就被迫又分开了一点。

段栖迟:“哪里难了?”

嵇雪眠:“你别用这种认真的语气和我探讨……”

段栖迟乍一下笑弯了眼睛,不怀好意:“这算是探讨吗?分明是实践。”

嵇雪眠咬牙:“会、会坏。”

段栖迟就着这一页的描述,一步不差,给他从头到尾实践了一下,到底会不会坏。

事实证明,不会坏。

而且爽。

嵇雪眠累的几乎要睡着。

肘关节一直后撑着,实在是太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