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只顾着看他的笑,眼花缭乱之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要你。”
“好,我给。”嵇雪眠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他甚至抬起手,去勾段栖迟弯下腰来,“你来拿吧……”
段栖迟低头吻住了他,和以往的轻吻不同,这次他用了些力气,带着些凶悍霸道的占有欲,在他口中肆意挥霍着温情,逼的嵇雪眠更纵容着他,红着脸被他亲个不休。
花藤被他们撞掉了花瓣,散落一地,水声纠缠的声音在院子里分外响亮,此时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段栖迟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亲下去,问他:“你写的是……是谁的名字吗?”
段栖迟突然怕他的回答,如果嵇雪眠写的是别的……倒也正常。带着这样的想法,段栖迟专心致志地讨好他,直到嵇雪眠发出一声惊呼,微微战抖起来,他就知道対了,抬头去看他漂亮沉醉的丹凤眼,却正看着他,很是沉溺:“是。”
“谁的……?”段栖迟见他没有拒绝,更加得寸进尺,衣裳自嵇雪眠肩头滑落,他不由得抱紧了段栖迟的脖颈,一大片一大片皮肤烧的粉红,醉的像是一滩水,段栖迟低低一笑,“你不说,我就停在这。”
嵇雪眠被他磨的受不住,睁开了眼睛,不想被人看见他们交叠的身影,抿了抿薄滣,眸光如水,缱绻又多情,平素冷情的眉眼变得生动又多情,此刻却很是不满段栖迟的过分举动,只听他自己的声音说道:“不要在外面……”
“可我听说在外面的感觉很不一样呢,要不要试一试,嗯?”调笑的尾音上挑,嵇雪眠耳边炸开一朵盛开的花,被他这么一笑,心里乱跳地更厉害,咽了下喉咙,“回去……我就告诉你。”
“你说的,不要反悔。”段栖迟笑的更高兴了,花瓣落在他肩头,人就像是月中降下来的那么风雅。
还没等进厢房的门,嵇雪眠的衣裳就被他扯下来,两个人都被烧红了眼睛,还没等到榻上,就等不及纠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