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壁那声音一撞,嵇雪眠也一瞬间回过神来,在他唇上重重一咬,刚才还迷离的眼眸变得清明又灼灼。
看到段栖迟吃痛,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嵇雪眠才哑着嗓子把话说出口:“别管,别听,别去过问。”
段栖迟被旁边的客人打断,也是心气郁结,也许是酒液让他变得的占有欲变得更加强烈,此时此刻,无论嵇雪眠说什么,他都愿意照办,只要他不说离开。
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段栖迟也按捺住对隔壁人的不耐烦,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嘴角,一边说:“好,你说不管就不管吧。”
然而现实却是由不得他们忽视那一阵一阵的哭泣声,窸窸窣窣的衣裳拖地声,还有布帛破裂的声音,倒像是强迫。
嵇雪眠正被他亲的难耐,就听见隔壁传出了一句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几声闷哼,语气很是不善:“……你不愿意?”
另一个声音是个女子,“二殿下,我不喜欢你,我有夫君了……”
“喜欢?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不过是这张脸,还真以为……罢了,你自己脱了,本宫不说第二遍……”
是睿王宣懿,他怎么会来?
嵇雪眠心道也不足为奇,平时王公贵族们常去的酒楼不算多,能在这里遇上,也是寻常事。
段栖迟也听出来了,神态就更焦躁些,“京城真小,不想遇见谁,偏偏要碰上,真是烦人。”
嵇雪眠竖起手指堵在他唇边,让他嘘声,正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敲响了房门。
是一个侍卫:“嵇首辅,我家主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