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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自己想入官场,有那个本事,我自是会多关注他。”苏钰渊答道。

林溪知道,除了对她毫无原则地宠溺之外,苏钰渊对所有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漠,能让他说出这话已经不易了。

而且他一向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有了他这话,林溪知道,只要林清谦肯振作,仕途上差不了。

“谢谢哥哥。”林溪抬头在苏钰渊下巴上亲了亲。

“你我二人何需言语客气。”苏钰渊笑着说道,大手在林溪身后的柔软轻轻拍了拍,暗示意味明显。

不需言语客气,那就是需要行动客气了。林溪风情万种地嗔了苏钰渊一眼,手从他脖子处滑了进去……

两人又在安阳侯府住了两日,就告辞离开,去了苏钰渊叫人开的酒楼,在那里隐姓埋名做了一阵子的老板老板娘。

之后又离开京城,去了京郊的一处庄子,做了寻常的农户夫妻,二人种田犁地,养鸡喂鸭。苏钰渊白日里把裤腿挽起来下地,头上戴着顶草帽,肩头搭着条白色汗巾,农活干得有模有样,林溪恍惚觉得他们二人就是正经农户了,当然,是在忽视了院子周围到处藏着的护卫们的前提下。

做够了京郊的农户,苏钰渊又带着林溪往东,一直走到海边,做了一阵子的渔民。

做够了渔民,又带着林溪往南,到大山深处做了猎户。

之后向西,到了沙漠,林溪穿着男装和苏钰渊一同做了给商队保驾护航的押镖人。

等到秋天来临的时候,又一路北上到了辽阔的草原,做了每天挤奶,骑马放养的牧民……

在这期间,林老爹神出鬼没,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来无影去无踪,可谓比林溪玩得还开心。

有时候林溪和苏钰渊正吃着吃着饭,林老爹就突然出现;若是第二日起来么看到林老爹,林溪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他走了。

父女二人时常相聚,时常分离,一开始林溪还依依不舍,到后来都麻木了。

苏钰渊带着林溪逛遍了整个大兴的疆域,体验了百味人生,尝遍了大兴美味,二人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