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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要说林溪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个没有头脑的大傻子。

明白归明白了,可一想到自己昨晚上还在这男人面前大放厥词,之前还和他讨论过逍遥王那个什么东西不太好使的问题,林溪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林溪脸上写满了字,一个字就是“囧”,两个字就是“尴尬”。

她举着玉佩傻乎乎地冲着苏钰渊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甜美可人一些:“嘿嘿,哥哥,嘿嘿嘿……”

可显然的,苏钰渊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盘腿坐在喜床上,一手撑着膝盖拄着下巴,一手拎起一个荷包,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声音冰冷又带着些嫌弃:“这是什么?毒我的?”

林溪忙不迭摆手:“没没没,香囊,香囊。”打死不能承认那药一沾就倒啊。

苏钰渊冷哼一声,手一扬,把荷包丢在地上,接着又拎起一个:“这呢?睡我用的?”

想起二人那稀里糊涂一夜的过往,林溪老脸一囧,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也笑不下去了。王八蛋怎么还带翻旧账的呢!

苏钰渊再次冷哼一声,手又一扬,荷包又落在了地上。

林溪怕他揪着这荷包说起来没完,忙上前,殷勤地把剩下的几个荷包都扒拉扒拉丢地上了,一脸讨好地笑:“都是些香囊,哥哥不喜欢,那就都不要了。”

苏钰渊一边嘴角一勾,脸上带着冷笑,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往林溪手里一塞,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扯,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不是要阉了我嘛,来吧。”

林溪握着匕首老脸一红,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往出挣,一边做小伏低,娇娇软软地道歉:“哥哥,我错了,我那是说着玩儿呢。再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就是你啊,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就是逍遥王啊。”

林溪越说声音变得越小,脑门抵着苏钰渊的胸口,心虚地低下头去,可正正对上她扬言要切了的地方,忙红着脸偏过头。不过美人哥哥为什么要拿被子盖着,奇奇怪怪的。

见林溪一副胆小怕事的怂样,苏钰渊伸手抬起林溪的脸,冷笑一声:“说着玩儿?”

林溪睫毛轻颤,拼命点头,态度异常良好:“说着玩儿,说着玩儿!”

苏钰渊挑了挑眉又问:“不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