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托托仰头瞧着那些花道,“在辽东没有这么多的花,也没有人送过我花。只是,他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这些个花才在那豹子跟前救他的吧?”
忒邻挑眉:“夫人当人人的脑子都似您这般不灵光的么?”
托托仰头翻了个白眼。
忒邻索性又捉弄她说:“夫人可知道,夫妻之间要做些什么的么?”
小斋子猝不及防听到这个话题,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该退,擅离职守不大合适,到最后他也只敢站在原地不动。在他心里,这位夫人可是个对人伦一概不知的,纯洁得就跟地里的黄发小儿一般。他心中正在挣扎着大骂忒邻是个禽兽的同时,托托突然一脸爽朗地抬头回答道:“我知道呀。”
然后,托托就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他们女真十分符合蛮族野蛮习气的各种房事的情形与流程,其详细程度令人发指,刺激得小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什么重口味的戏本子。
但是托托却毫不自知,在最后还风轻云淡地总结:“可是纪直没有那玩意儿,估计这些对我来说是没用了。”
“你傻啊!”忒邻说了这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看了眼小斋子,幸好这些日子小斋子已经自动把她们视为关系太好没大没小的主仆了。她放下心来继续说下去,“我听说,太监玩的,更刺激啊!”
“什么?!这么好玩的吗?!”托托侧过头来,假如小斋子没有瞎眼的话,他好像看到这位夫人正两眼放着饿狼看向兔子时才有的光呢……
女人,真的好恐怖啊。这是小斋子的旁听总结。
“奴婢不与夫人说这些不正经的,省得到时候斋公公又要到处去告状。”忒邻顿时打断了这话题。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斋子立刻跳出来辩解:“奴才才不会呢!夫人、夫人先前可是救了小斋子的命,爷也让小斋子好好伺候夫人,从此小斋子便是夫人的狗!”
那两个女子又是一番笑。这时,忒邻才说起来,她将那男女之情向托托娓娓道来,说了牵手、又说拥抱,还有那亲吻,都是别有些许意思的。托托听着,从前她只跟着师父,倒是没听过这些。
她正琢磨着,外边突然有人来传话。小斋子出门去听了,回头来时脸色却很复杂。
他说:“说是爷家里有客人来了,爷今儿一大早便上朝去了,按礼数,那客正往咱们三三斋赶呢。爷先前嘱咐过这位不用拦,因就已经到门口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