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成凝眸， 瞧见宋妍脚上的那双小高跟，她平常从来不穿这样高的，办公室里有一双拖鞋倒是经常穿。

宋妍一米七二的个子， 身体的重心全在脚掌上， 累得不行， 她根本不习惯这样的高度。

梁熙成看出来她小腿紧绷， 瞬间来了脾气：“道歉。”

他浅薄地两个字吐出来，大家神色各异。

杨若冰一愣， 以为他是在帮她，眼里又冒出星光。

几秒钟过后还是没有动静，梁熙成声音冰冷，语气严厉：“向宋妍道歉。”

杨若冰浅笑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用目光盯他。

“我话一般不说第三遍， 道歉。”

杨若冰知道，梁熙成的底线在这里， 她再触碰，吃不了兜着走。

她如蚊子叫似的低头：“对不起。”

宋妍冷哼：“没听见。”

杨若冰眼底划过一丝恨意，握紧拳头稍微抬高音量道：“对不起。”

宋妍不以为然：“杨小姐没有打我，和我道歉干嘛？我可不原谅你， 你应该向古南道歉。”

古南还没等杨若冰说话， 硬气地学宋妍：“我也不接受！”

梁熙成不在乎宋妍如何闹，只是担心她脚越来越疼，语气宠溺无奈地问她：“那你要如何解决才满意？”

宋妍不是圣母，从来不是， 谁惹她一下， 她还十下，除非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