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从一开始，就对她们抱以强烈的热情。

这太反常了，国内目前一些人还是处于崇洋媚外的思想中，国外的月亮比较圆。莉莉在国外一炮而红，据说钟离在国外势力也不小。看钟离回国都要带着她，就能猜到，她肯定很受钟离宠爱，根本没必要巴结她们。

她们给不了莉莉任何想要的东西。

但钟离可以。

“不见得，”宋窈窈晃着酒杯，也不喝，“如果是有人故意放出一个钟离婉，来迷惑我们的呢？”

她抬眼，目光落在某一处，抬了抬下巴。

“如果非要说宋静婉整容偷偷潜入我们身边，那么比起这个忽然出现的人，我觉得她更像——”

“她？”唐新柔眼皮一跳，循着宋窈窈看去的方向，看过去。

片刻后，失声道：“钟离雪？”

越看，她越觉得，确实如宋窈窈所说的那样。

无论是气质，还是身形身高，全都太像了。

此时此刻，她站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群中的钟离跟莉莉。

那目光，让人觉得恐怖。

“她在看谁？”唐新柔小声问，“确实挺像，要不……找人弄点她的头发什么的，送去查一查？”

有个宋问川在，哪怕整的再精致，再毫无痕迹。可也只能动一动外表，骨子里血液，那是无法更改的。

“你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如果那么好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