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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何书墨挣扎了一下,四爪朝天地挥舞着:住手,手往哪摸呢?朕的肚子是你可以乱摸的吗?

可惜被严律的手无情地镇压了,何书墨抱住严律的胳膊,作势欲咬,但严律竟然像是料准了他不会真咬一样,躲都不躲,何书墨只能像一只翻不过面的小乌龟一样,无力地挥舞着小短腿挣扎。

严律挠了挠何书墨的下巴,何书墨挣扎的动作顿了顿,咦,好像还有点舒服。他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呼噜声,爪子十分诚实地扒拉着严律的手:再给朕挠挠。过了一会,严律感觉扒拉着自己手的爪子力道轻了,低头一开,怀里的猫已经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何书墨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严律的车上,开车的却不是严律,而是他的助理荀良骏。

“喵?”严律呢?何书墨歪头看向荀良骏。

或许是那动作太过人性化,荀良骏忍不住答道:“下午他要出去谈事情,不方便带着你,让我先送你回家。”

“喵。”行吧。何书墨爪子抵在椅子边缘,伸了个懒腰。严律不在的时候,何书墨只能凑合吃点猫罐头,何书墨觉得这才是他喜欢粘着严律的主要原因。比起猫吃的东西,他还是更喜欢人类的食物,而严律在这一点上,一直很惯着他。

这天严律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里,是何书墨记忆里最晚的一次。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何书墨飞快跑到门边,伸着脑袋朝外看,便看见沈黎和荀良骏架着严律的胳膊,把人扶进了门。而严律脸色有些发白,半睁着眼睛,看着是醉得不轻。

何书墨对着严律,气哼哼地喵个不停:去哪喝酒了喵,这么晚才回家喵,知不知道爸爸很担心你喵?

“哟,小猫咪,在等你家主人回家吗?”沈黎打量了一眼客厅里多出的一系列猫咪用品,又看着脚下的猫笑了笑:“这家里看起来,倒是比我上次来时,多了许多人气。”

沈黎轻车熟路地把严律扶进卧室,往床上一丢了事。显然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主,揉着肩膀抱怨道:“累死我了,那些人是得了严家授意,故意来整人的吧。”

“这也没办法,严家摆明态度要刁难九霄,多得是人想趁机卖严家个面子”荀良骏帮严律脱掉外套和鞋子,调好空调温度,盖上被子。

沈黎轻轻叹气:“罢了,这事严律自己有分寸,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随时联系我就好,先走了。”

“哎,我送您。”荀良骏跟着沈黎一同下楼离开。

过了一会,躺在床上的严律却慢慢睁开眼睛,揉着有些发痛的额头,口干舌燥,想找水喝。

“喵。”何书墨站在床头柜上叫了一声,他记得严律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牛奶,糖和杯子他都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