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墨听出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但反正秋天还没过完呢,他先蹦跶爽了再说,不慌,对,一点都不慌。
何书墨以为严律生病只是因为忙,却没想到严律忙的不单单是即将上市的手游,更多的原因是,严骁龙已经对九霄动手了。
何书墨知道消息是在一周后,严骁龙最后还是在他最擅长的资本市场动了手,何书墨看见新闻时,九霄的股价已经连续七天跌停。
何书墨不放心地打严律电话,可是打了几个,对方一直占线。后来是荀良骏给他回过来的,彼时荀良骏已经知道何书墨和自家老板在一起了,但是一个大小伙子,他总不能喊老板娘,于是仍叫小何:“小何,老板在开会,我是荀良骏。”
“荀哥,严律他还好吗?”何书墨不太放心地问。
荀良骏以为何书墨是的是严律的病情:“挺好的啊。他怕生病耽误工作,挂了个吊瓶,感冒两天都好利索了。”
“那公司呢?”何书墨又问。
“公司能有什么问题,一直好得很。”荀良骏回答,语气不似在撒花。
“?”何书墨看了看电视上那全线飘绿的股价:“你确定?”
“确定啊,就是忙了点,老板连吊瓶都是请医生在办公室给他吊的,一边挂着水,还一边开会呢。”荀良骏说。
“那为什么股价……”何书墨忍不住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