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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严律把热好的早餐端到桌子上。

“那我嘴怎么肿了?舌头也疼。”何书墨奇怪地说。

“可能是磕到了吧。”严律不自然地别过眼睛。

有猫腻。酒醒后的何书墨可没有昨晚那么好糊弄,一眼就看出严律在说谎。可是就算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碰了弄伤了,也没必要说谎吧?这也太奇怪了。

何书墨顶着这个问题回了家,在下午去找崇临打球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呦,你跟谁亲的这是?这么激烈?”崇临一脸暧昧地看着何书墨。

“什么亲了?”何书墨茫然地看着崇临,旋即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红肿的嘴唇:“不是亲的,昨天喝酒喝断片了,起来就这样了。”

“你跟谁喝的酒?墨墨你怕是被人吃豆腐了吧?”崇临问。

“不可能!昨天我在严律家,就我们俩。这不是实习结束了嘛,他说给我送行。”何书墨完全不相信崇临的鬼话。但说完这句之后,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严律早上躲闪的眼神,突然又有些疑惑起来:“不过今天早上我问严律我嘴怎么肿了,他说是我自己磕的,而且表情很奇怪。”

“靠!那就是这家伙吃你豆腐!”崇临有些担心地说:“他不会还跟你睡一张床吧?”

“没有吧,他在客房睡的,我把他的床给占了。”何书墨回答。

崇临松了口气,心道还好,对方看来还是打算做个人的。又嘱咐何书墨:“你也别把人想得太单纯了,严律一开始找你做他助理我就有点奇怪,他可能真的对你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