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漠的瞳孔倒映出我震惊的表情。
“啊,抱歉吓到你了?”
他弯腰拾起帽子,以一种事不关己的口吻说。
“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洞,我的感情才异于常人。简而言之,我没有对别人的死亡感到开心。”
他扛着摄影机走了。
无惨站在不远处欣赏这一出闹剧,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我惊恐的模样极大程度愉悦了他。
“最终面试官是你吗?”我遥遥相问。
“是的,我可是非常中意他呢。”他理了理领子,倨傲地抬头展示流畅的下颚线,走了。
“……真是恶趣味。”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隐隐说:
或许鬼舞辻无惨对“异常”有着近乎偏执的爱。
这也理所当然,毕竟他是只披着人皮的“鬼”。
回到家是凌晨2点。
我是不能喝咖啡的,因为每次都会口没遮拦,极度亢奋,兼告别睡眠。
我以手枕头,呆望着天花板思考案情。
目前的线索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