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白会给她浇水,会给她松土,会在她边上絮絮叨叨的讲话。他说这个劫难真是无趣极了,人家的情劫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再不济生死劫考验道心以杀止杀,可是他的劫难竟然只有一朵花。
一朵无趣的花。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玉娇娇很不开心,她哪里无趣啦?
小花努力地动了动,果不其然,听到那人惊奇的声音:“咦,竟然会动么?”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用心地去照顾她,甚至有时候一天给她浇三次很香的液体,她很努力地去吸收养分想着去长大,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归是很久很久很久,她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那人欣喜若狂,一天天围在她边上想和她说话。
“你长大之后要去做什么呢?”那人问。
“去找谢琮。”她说。
“谢琮是谁?”那人又问。
“谢琮是……”玉娇娇卡壳了。
是啊,谢琮是谁?
那人轻轻一声笑:“肯定是不重要的人。”
不,是很重要的人,是忘记了就会很难过的人,心里空落落好像少了一块。
她突然察觉到不对。
无形的束缚困扰着她,玉娇娇拼命挣扎着,猛然间她睁开眼睛,银白光芒刺眼,好似天光破晓。
“娇娇?”她听见谢琮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娇娇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他的寝殿的大床上,是做了噩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