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染慌忙说:“怎么会。”
陆悦托着下颌,眼睛转了转,倒是想起另外一件陈年往事来。
其实当年陆悦虽然是收到了offer,但她是完全不用去国外的,之所以故意在机场等周染,只不过是幼稚地想试探对方心意而已。
只不过
周染一来就是坚决地分手,可把当年的陆悦气得够呛,转身就拖着行李箱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年。
不过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太幼稚,太以自我为中心;当年的周染又太沉默,太不懂得表达,如果两人能像现在这样好好沟通的话,也不至于伤害到彼此。
而关于周染提分手之事,陆悦直觉是肯定有隐情的,但如果对方不说,她也不想去提起。
陆悦隐隐约约地觉得,那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和周染锁骨下那枚纹身一样。
仅仅是触碰到纹身,便能让一向冷静淡然的周染变了副摸样,让她害怕无比、让她近乎于崩溃。
是一道铭心刻骨,鲜血淋漓的疤痕,碰不到、触不得,就连时间也无法愈合。
。
傍晚,两人回到酒店房间中,周染坐在办公桌旁,而陆悦则是半趴在床上,晃着腿听她讲来龙去脉。
其实,这个餐厅在当地特别热门,之所以人冷冷清清的缘故,是因为周染又“铺张浪费”的包场了。
但估计是害怕包场有点太明显,又浪费钱请几位工作人员坐在角落位置,伪装一下客人。
陆悦听着快笑死了,卷起自己一缕长发,感慨地说道:“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啊,你这是和谁学的?”
周染声音闷闷的,有点底气不足:“我问了小墨,她和我这样说的。”
“小墨那姑娘才毕业没多久,据我所知连恋爱都没谈过,”陆悦好气又好笑,“你去问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