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应该不可能,毕竟大王是皇后殿下所出。”
“下官就想不明白了,大王仁孝敦厚,待人以礼,且官家又独宠皇后,理应立其子才对”
“官家行事一向没有章法,脾气又古怪难以捉摸,谁知道官家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呢。”
“君心难测,圣意不可猜呀。”
-------------------------------
文德殿内,皇帝翻着桌上的奏牍,旋即将其覆
但地上,零零散散。
“朕是马上就要死了还是怎么了,从去年开始就有官员上不断疏劝立皇太子,难道没有太子他们就不活了,没有太子这个国家就要亡了?”
刘妙仪拾起一卷被皇帝甩至地上的札子,“朝臣们上疏是因为官家让汉王监国两次,汉王又是官家您的嫡长子。”
“我看,他们是瞧吾宠爱福庆,怕吾会立皇太女让女子主政。”
“官家心中,不是这样想的么?”刘妙仪将札子放回,又将桌案收拾齐整。
皇帝低下头,“至少吾心中并未确定好。”
“但是官家已有偏心”
“爹爹!”一个扎着总角十来岁的女童跑进文德殿,内侍也随着匆匆跑进,慌张的叉手道:“官家,公主她不肯等通报”
“好了,”皇帝挥手,“你们退下吧。”
内侍们相视一眼,旋即躬身退离,“是。”
刘妙仪朝福庆公主躬身,“公主。”